着下巴,一脸的骄傲与不屑,趾高气扬道:“没见识的小丫头,说了你也不知道。”
然后又补了一句,“再说,这碗yào是你喝的,你应该也不会想知道是什么东西。”
沈碧月:“……”
这么听起来,应该不是什么好东西。
看着碗里黑糊糊的yào汁,她终究还是放弃了追问的心思,轻轻吹了吹,慢慢地抿了一口。
“噗”的一口往外吐。
玄衣顿时跳了起来,“你这个死丫头,知道我这里面放了多么贵重的东西吗,你还敢吐,一口值千金,你卖身进王府当丫鬟都还不起!”
她面无表情地擦了擦嘴角,端着碗的手无意识一颤,差点想把这碗yào给掀到地去。
憋着一口气将yào都灌进了嘴里,才敢擦干净嘴角,连一丝残留的味道都不想有。
她的衣裳都整整齐齐地摆在床头,她只拿过了外衣披,然后低下头从脚踏寻了鞋子。
“风在哪里?”
“头发都还没擦干净要回去了?”邵衍斜倚在床头,眼神落在她发。
“有风帮着,回去沈府也用不了多久,反倒是……”她忽然停了话,淡瞥了玄衣一眼,“大夫,都说良yào苦口,可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