殿下,方才那下用了些力道,可有疼了脚?”天风担心地问道。
“孤是那么金贵的人?”豫王一个眼神斜睨过去,天风决定收回之前的话,不问了。
豫王哼了一声,“亲府真的好大的胆子,不过区区护卫,也敢来戏弄孤,平白浪费了孤走这么多路。”
有眼看,有耳听的人都知道,惹了豫王的人,怎么看都应该是那个出谋划策的秦召,那个护卫不过是做了替罪羊,只是,豫王已经出手,这事算是揭过了,若有人非要计较,便等同于表明了是豫王错怪人。
天风走到那名护卫身边,探了探脉,回头说:“殿下,没死。”
“算他命大。”豫王轻嗤一声,忽然用脚尖点在旁边一个跪着的护卫面前,“你,挪过去。”
看他的脚又指向马车方向,那护卫立马明白了,乖乖挪过去,趴下,任凭豫王踩着他的背脊车。
“去孟府。”豫王的声音轻轻淡淡地传出,却让人觉得像是风雨yu来之前的平静。
秦召既然是要请豫王悄悄过去,天风一定不能露脸,否则很容易会被人认出来,护卫们不是傻子,自然懂得这个道理。
还没等到之前充当车夫的那个侍卫前,被豫王当人凳的护卫已经率先麻溜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