求了些?”
“在你心里,沈庭轩是什么?”
他问的这个问题有些怪,她皱了下眉头,“殿下,你可愿意为陛下做任何事,肝脑涂地,在所不辞,或者是能够为了某个人不惜付出一切,刀山火海也愿意进去,没有丝毫的怨言。”
邵衍没回答,只是看着她。
她心里已经有了答案,说:“殿下心里有疑惑,可是我很确定,我能够那么做,也有人值得我那么做,在这点,我与殿下终归不是同路人。”
寂静的夜里,两人的呼吸声轻微到几乎没有,完全被里头那个因醉酒而睡得发出阵阵鼾声的姑娘给掩盖过去了。
邵衍也蹲下身,将她的手指猛地掰开,转过她的身体,背对着他,大掌贴她的背心,掌心源源不断地输送着冰冷到刺骨的寒气。
她一阵瑟缩,要往前躲,被他另一只手紧紧扣住肩膀,他的手指有力,捏得她几乎没有反抗的力气,只能咬着牙忍受身体里的冷热jiāo替,像是灼烧着骨头的疼痛。
“为什么抱着秦召?”他突然问。
“他要试探墨笙。”疼到极致的麻木,接着便是恍惚,下意识答了出来。
“酒醉也是装的?”
“你不是看出来了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