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闲得无聊,逗逗他罢了,只能怪自己今晚来得不是时候。
喝过第三壶茶之后,她去了趟茅厕,回来的时候,已经有人在她原本的位子坐下了。
“殿下真是金贵身子,沐浴的时间都那些大家门户的姑娘们要来得久。”刚走近,她忍不住开了口。
“除了当今陛下,这大宁还有谁的身子要孤来得金贵?”他说得理所当然,却也是事实,让她连一句反驳的话都说不出来。
“我今晚过来,是有话要问殿下。”
“听说你是来找天风的,怎么变成有话要问孤了?”
她也没废话,直接说:“那晚引鬼手的人是你派来的,也是他弄晕我大哥的。”
本是想用质问的语气,可不知道为什么,一说出口变得十分肯定。
“知道了还问什么?孤没见过你还伪善的人了,得了好处,却又装作什么都不知情的模样,看来你的骨子里还是想当个虚伪造作的好人。”
垂眸盯着脚尖,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还要来问这个,明明已经知道得很清楚了,知道对沈庭轩下手的人是他,也知道他这么做的目的,可心里是不舒服,不舒坦,想要兴师问罪。
半晌,她低声说:“我只是说说。”
邵衍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