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可千万别被她那副外表给骗了。”
“国公爷,若是得了水患,应该如何治理?”邵庆忽然问了个风马牛不相及的问题,沈岐愣了一下,还没琢磨出什么,听他继续说。
“一昧的堵是没用的,最重要的是疏通,治水如此,治人也一样。”
和她对着干,还不如顺从她,给她尝些甜头,再趁其不备,一举拿下。
邵庆想着不禁微微勾了下嘴角,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,“国公爷说得对,那个丫头已经和次看到的不一样了,确实不简单,不过再怎么不一样,终归是个小丫头,再怎么闹腾也闹不破天去。”
怀王来得悄无声息,也走得悄无声息,除了泊云居的一众下人丫鬟,沈府再没有其他人见过他。
第二天一早,沈碧月起床的时候才发现,院里的那些下人奴婢都已经被人换了新的一批,只除了一个问瓷。
没人急赶着叫她起来,还真是有些不适应。
今日还要去女院学,她挑了件衣裳换,便打算出门去洗漱,打开房门的时候,看到坐在门口打盹的两个身影,不由得顿了下脚步。
听到开门的声音,其一个身影立马蹿了起来,伴随着一阵极其痛苦的龇牙咧嘴。
沈碧月见她全身的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