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起伏得厉害,那样可怖的场景已经很少梦见了,仿佛离她分外遥远,可到了这一刻,她才发现其实那些过去从来都没离开,盘踞在她的心底生根发芽。
“……进去的时候愣了足足有一刻钟,觉得害怕,又很是震惊,以前只是讨厌那人说假话,却没想到他的内心会那么yin暗恶du,连孩子都能下得去手。”孟姝说着,见沈碧月闭了眼,以为她是睡着了,渐渐放缓了说话的声音。
沈碧月一点反应都没有,像是睡着了,胸口也极有规律地起伏着,孟姝索xing闭了嘴,将被子往她肩掖了掖,蹑手蹑脚地起身离开了。
孟姝走了没一会儿,沈碧月又睁开了眼。
“你进来吧,我知道你在外面。”
声音不大,可话音刚落,一个人影以极快的速度闪了进来,仿佛一阵风,掠过的时候带动帐幔微微扬起。
“现在外面什么情况了?”
“沈姑娘想听哪一个?”
“别装傻,我的每一个动作,你都应该掌握得一清二楚。”她说到这里忽然停顿了一下,还是补充地说明白了,懒得和他再玩那一套猜来猜去的把戏。
“大房的姑娘命带煞,刑克六亲,三岁那年克死了自己的母亲,然后被隔离到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