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女院的时候也没怎么动过画笔,要她一炷香画朵牡丹出来……”那人没再说下去,可话里的嘲笑却十分明显。
一炷香的时间很快到了,屏风很快被撤下,众人都朝着沈碧月的方向伸长了脖子,这一伸,险些没把脖子给扭了。
沈碧月两手的长袖都卷了起来,露出纤细白皙的手臂,裙子也掀了一半,在小腿边打了个结,雪白的长裤衬着浅青色的绣花鞋,鞋隐约可见彩色的墨迹。
有人惊呼了一声,长公主也忍不住站了起来,面色慢慢凝重起来。
“这……怎么可能!”
“天呐,太可怕了。”
“那怎么会是她画的。”
窃窃私语愈发清晰,沈碧月却置若罔闻,抬起手臂,牙齿一咬袖角,长袖散开,将她的手臂重新遮掩住,和她一起作画的两人也是紧绷着面色。
三张长案,只有一副画沾满了不同的色彩,三朵牡丹盛放,在嫩叶的烘托之下显得愈发娇艳yu滴,花瓣的边缘模糊开,却给人一种隔雾看花的朦胧感。
其他的两副画都用墨笔勾勒了花瓣的轮廓,因为时间不够用,又想要展现花瓣的多重变化,只好粗浅地勾勒几笔,枝叶舒展开,花苞初绽,隐约有种含羞待放的意境。
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