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一惊,连忙站起身,拱手道:“国公爷言重了,朱家万万没有这个意思,犬子犯下无法弥补的大错,自知无法补偿,必定要和沈姑娘道歉的,其他的要做什么都可以,只要沈府能出了这口气,小人绝不偏袒犬子。”
“什么都能做?”沈碧月听了觉得好笑,“那有个好主意,他是用什么东西犯的错,把那东西去了吧,这样您也不会偏袒吗?”
这话分明是要朱昭自断子孙根,朱寿脸色一白,没想到沈府的姑娘竟然会说出这样狠du的话。
“碧月,莫要胡闹!”沈岐也觉得她说的话过分了一些。
“祖父,我只是替大堂妹抱不平,即便他们之间有情,在成亲之前做出那种事,还让人给撞见了,我是觉得这件事太巧合了,这不是明摆着要败坏大堂妹的名声吗?”
朱寿将身子弯得更低,勉强地扯了下嘴角,“国公爷,犬子绝没有玷污沈家姑娘名声的意思。”
沈碧双的名声因为之前春宫画的事情已经变得很差了,永安城内传得沸沸扬扬,都在怀疑沈碧双早没了清白,只是不知道被谁给拿去了,偏偏自家儿子还跟人家勾搭了,现在沈家的人门,字字句句都强调沈碧双的清白,这让朱寿心里怎能不添堵。
“既然说我玷污了沈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