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,左右现在主子也没法管你。”
“你把我说成什么人了,你可是王府的大管家,我再怎么没规矩还能骑到你头去吗?”玄衣伸手指着他,觉得自己特别委屈,眼睛都要泛泪光了。
天风早看惯了他这副到哪里都能当成戏台子演的嘴脸,不为所动,“赶紧找到沈姑娘,别让她和沈碧欢撞了,到时候真坏了主子的事,你等着收拾包袱,去边塞当兵去。”
这是玄衣的死xué,一时憋屈得连话都说不出去,哼哼道:“你根本不了解那个臭丫头,明面是我们诓她过来,可她也有自己盘算,刚才骗我说她欠了主子东西,要亲手还他……看着很重要,我领她去了,本来也有事找她,谁能想到她这人心黑着呢,yin着手暗算我,用的还是你那套招数,你真是教出了一个好徒弟。”
天风:“……”
玄衣将长发捋到脑后,然后双手抱胸,理直气壮得很。
“你看到了什么东西?”能骗过玄衣,想必主子是真留了什么东西在她那边。
玄衣沉默了一下,“主子的母亲留给他的玉佩。”
天风眉头一动,瞬间惊了,静了好一会儿才说:“怪不得,主子从前都把玉佩贴身带着,最近却感觉已经很久没看到了,问主子只说是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