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百姓的吗?”
谢鸿张了张嘴,顾忌着男人的身份,连解释的话都说不出来,只能讪讪地垂下头。
“这都是误会,刚刚那小孩自己摔的,结果那个老头非要栽赃给我们,让我们给他赔买yào的钱,实在是太无耻了,谢鸿有点生气,所以……”一个少年辩解道,反正那两个人已经走了,事情自然是随他们怎么说怎么说。
邵远眼眸一抬,“是吗?这里是大街,并非所有人都跟你们一样是瞎子,看得清谁做恶,谁为善,你们年纪还小,或许不懂什么叫做善恶终有报。”
“您误会了,其实……”那个少年还要再争,被邵远一句话轻易堵了回去。
“言辞粗鄙,态度张狂,我都看到了,你也要说是我眼瞎吗?”
那少年脸都白了,仿佛有什么东西噎在喉咙口,谢鸿这回是真羞愧,脸色都红了。
邵远看向谢鸿,“你的表哥丁利现在应该还在府养伤吧,是因为他平素行事毫无顾忌,现在才是这么一番模样,惹得整个永安城的人直到现在都在笑话他,有他在前面作教训,你怎么不懂得收敛一点呢?”
“还有你们。”他的眼神扫向其他人,虽然温和,语气却分外严厉,“你们唯一能得过这些老百姓的是出身,其他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