忆,他差点要杀了我,兴许是顾忌我的身份,才没有对我下狠手,总之,那一桌子的菜,和手的伤,是我在屋里逃窜,挣扎的时候留下的,之后他便逃走了,去了哪里我也不知道。”
“既然屋里有刺客,为何不喊人?”
“张公子这话未免太过可笑了,我只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,在他面前完全没有任何反抗之力,若是喊人了,还能有活路吗?”
“你都说了手无缚鸡之力,那么你对他根本毫无胜算,又如何能和他在屋内周旋着逃窜?”张敬一直坚信刺客在屋里,让他承认刺客已经跑了,表示此事功亏一篑,他如何能够接受。
没等沈碧月回答,沈植前拉开了张敬,冷冷道:“张贤侄,既然事情都查清楚了,走吧,还剩下几处院子没看,若是没看到刺客的影子,沈府与这件事再没半点关系。”
事已至此,张敬也不好勉强,总不能为了抓一个刺客跟沈家撕破脸,看了眼屋内,是不能藏人的,除非是她的床。
若她说的都是假的,总不可能为了藏匿一个刺客给自己身弄出两道口子来,还将人藏在床,怎么想都觉得不可思议。
屋里的人很快都撤出去了。
她靠在床边,轻呼一口气,带着伤的手无意擦过腿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