世人的眼里,从美堕落为丑,是一件多么让人觉得痛快的事情,因为他们没有,而我有。”
兰拍掌大笑,“难得你有这样的领悟,也罢,我便少收你一份钱,每天供我好酒好菜,一直到治好你的脸,和国公爷的病。”
“兰大夫想必已经在祖父那里骗了不少酒喝,却又要来我这里拿一份,未免太过狡猾了。”
“你这小娘子怎么说话的,国公爷愿意给我酒喝,怎么成骗子了?”兰难得瞪眼。
菱花抱着酒回来了,兰一见酒坛子便双眼放光,连忙站了起来,快步前接过酒坛。
这坛子一看是刚挖出来的,还带着泥土的潮湿气息。
他用力拍开泥封,扯开绑口的细绳和厚布,一股醇香的酒气瞬间溢出,兰咧开嘴笑了,也没顾是在哪里,两手捧着直接往嘴里倒。
猛灌了一口,辛辣冲过喉咙,咕噜咕噜好几声下肚,他这才抹抹嘴:“痛快痛快!”
沈碧月在一边轻声道:“那有劳兰大夫了。”
堂外的窗下,问瓷面色冷淡地站着,听见里头不时传来说话的声音,声音隐隐约约的,但大体能听清说的都是些什么内容,她是半途折返回来的,也不知道站了多久。
风吹得她的面颊发冷,一直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