间,到时候想怎么跟外祖父说,都随你们的意思,如何?”
又是一阵沉默,沈碧月低下头,眼神在册子一一掠过,名字已经划去了一部分,不需要太久,她能将那个人的羽翼全部拔干净。
正在思考着下一步应该如何行动,耳边突然响起孟七的声音。
“一切都凭小主子吩咐。”
——
去颍川州的路,简陋的马车一路摇晃,身穿黑色长袍的男人端坐在车内的正央,头发全部梳到头,扎成一束长发垂下,脸盖着一副黑色的面具,面具边缘是分外苍白的肤色,眼眸漆黑,透着寒光。
外面一个灰色衣袍的老者在赶车,他们走的是官道,两边只有低矮的林子,一眼望过去,林木稀疏,内里清晰可见。
行到一处拐弯的时候,忽然有人影从两边林木脱离,以极快的速度蹿到马车两边,手寒光乍现,往车壁刺,薄弱的车壁宛如豆腐一般,轻而易举刺了进去。
车夫立马回身,一掌击在车身,将那些即将刺进去的剑都给震了出去,随即跳下车,身形敏捷地穿梭在人影间,手只有一条细细的马鞭,看去微不足道,却内敛,充满力量。
一人对多人,颇有一夫当关,万夫莫开之势,双方谁也没有说话,只凭实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