替那个卑鄙无耻的县令守孝不成?”
黄胜连忙沉下来,“你怎么说话的!”
“别怪我话说得难听,从前咱们县还没富起来的时候,县衙的人一直在剥削咱们的钱财,后来跟着何先生干活,大家包里都揣了银子,那黑心县令一面笑着跟咱们称兄道弟的,另一面在暗地里坑害人,不知道残害了多少无辜人的xing命,黄胜,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,你自认为自己有良心,想想那些死去的人,甭论是你认识还是不认识的,摸摸胸口是冷是热,你还能自认为自己是个有良心的人吗?你那叫自私!”
“滚!你给我滚出去!我不想看到你们!”黄胜白着脸,朝他们吼道。
“我不走,我要好好骂醒你这个榆木脑袋,说何先生种的阿芙蓉,先是带咱们发了家,赚了满盆的钱,现在出事了,那些生了病的人有时候疯癫起来,谁都制不住,还是何先生用阿芙蓉制的yào给压下的。”
另一个男人突然chā了句嘴,“你怎么说了这个,何先生不让人提的。”
“我不提,这个榆木脑袋还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蠢事,实话告诉你,这个县里的人,但凡跟着何先生的,都不打算活了,左右亲人都被害死了,哪里能眼睁睁看着那个龌龊县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