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语气也不自觉放轻了。
“轩哥儿,我找你是为了什么事,你应该心里有数吧?”
“祖父,孙儿与南阳公主关系清白,没什么好解释的。”
沈庭轩从不说假话,沈岐松了口气,“我也没有要怪你的意思,只是外面传得厉害,不得不问问,南阳公主xing子有些顽劣,你今后和她保持距离是,只要不理会她,她很快会失去兴趣了,左右你也是她的救命恩人,算得罪了她,陛下怪罪下来,咱们也不心虚。”
“孙儿明白。”
沈庭轩刚打算离开,又听到沈岐问:“还有一件事,外面不只传你和南阳公主的那一点jiāo情,还有人说南阳遇袭一事与你有关,你那日不在国子监做事,为什么突然出城?”
任职国子博,平日里只需要在国子监内教人授课,根本不用出去到处跑,尽管教课的时候辛苦了些,到底那些在外奔波忙碌的人清闲多了。
沈庭轩沉默了一阵,脸部的线条在烛光摇曳显得越发坚毅冷峻,沈岐看他不说话,心里顿时有些没了底,他不信沈庭轩会做这种事,但难保他会牵扯其。
“回祖父。”他开口了,“孙儿去送人的,以后兴许见不到了,也算了却孙儿的一桩心事。”
沈岐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