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有点得意忘形,被她这么一顿教训,虽然很不乐意,但也立马收敛了起来,什么话都不说。
“你们为什么死抓着黄胜两口子不放?”
“他们?他们是个胆小鬼,明明心里也恨着县衙的残酷剥削,却一副事不关己的态度,看着我们去拼命,想在一边坐享渔翁之利,怎么可能让他们如愿。”
沈碧月只觉得可笑,“那是他们的选择,与你无关,你没资格指责他们。”
在这种情况下,还能苦苦撑住自己两边都不站的立场,其实是一件特别辛苦,也很艰难的事情,他们饱受着其他人的怒骂与诅咒,在官府的眼,他们与那些闹事的流民一样,都是一伙儿的。
人在极度仇恨的时候,会做出一些让人难以想象的事情,黄胜一家还算幸运,县衙久攻不下,那些人根本没心思去找他们算账,不然应该也早被bi去了何先生的手底下。
“我是恨他们那副冷酷无情的模样,与何先生相,他们算不得人。”
“这世没有人会无条件地对你们好,也不会不要回报地替你们涉险做事,你们却一心一意地相信他,真是难得,有些蠢啊。”
“不准你说何先生的坏话!他是真心为了我们好的,那个狗官好多了,何先生让我们过了好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