西,不禁觉得有些羡慕,痴傻儿虽说被世人鄙弃,不屑,但总归是锁在自己的世界里,看不到伤,望不见痛。
“娘,娘。”小孩儿瞧见沈碧月一直看着他,一手抱着盒子,另一头要拉她,她立马往后避开了,双手还轻轻拍了拍,碰过盒子的手脏,得找个地方洗洗。
她这辈子唯一不讲究的时候,便是旧时在丰水州,跟着轻荷嬷嬷下地种yào,即便那时候再怎么不讲究,手也会裹着布条,染了味道没关系,是不能沾手。
“你怎么跑这里来了?”身后一个男人的声音轻轻响起,她顿了一下,转头望去,一道模糊的身体从昏暗的光线里走出来,几个步子到了她跟前。
“刚刚忙了些,没顾你,才一会儿功夫,你能把自己搞成这副模样。”邵衍的语气带着一丝淡淡的无奈,本来伸手想拉她,但那股味道实在熏人,手指顿了顿,还是收了回去。
“这么大的人了,还用别人拉,自己起来。”
沈碧月抬眸瞥他一眼,说得好像是她求着他来拉她的。
“娘!”小孩儿有些怕邵衍,抓住她的裙角,使劲往脸遮,只是怀里的盒子遮不住了。
邵衍早看到了这个小孩儿,只是没当回事儿,听到他喊沈碧月娘,唇角微微绷起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