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的火,从早晨进去,到傍晚出来,她与邵衍在房内几乎耗了一整天,做了什么是不清楚的,但能肯定,姑娘家的清白是保不住的。
本来和男人有了肌肤之亲,已经算是失了清白,往常她与主子没什么忌讳,搂搂抱抱,亲昵几次也是邵衍半强迫的,只能当作两人在较劲,这次不往常,不能当作轻易算了。
邵衍是不是真的占了她的身子,玄衣本来还想问个清楚的,但见她满脸讥诮怒色,便打消了问她的心思,斟酌着话说:“虽然我方才说主子不能娶四族的姑娘,但对主子来说,你是唯一一个让他了心的,主子对人警惕,戒备,毫不留情,独独忍下了你,风是他的贴身隐卫,也派给了你,可见你是不同的。”
“你说这些,是为了让我不怨他,感恩戴德地跟着他,还是不怪你们,替你们在他跟前求求情,免受责罚?”沈碧月此刻心绪复杂,她知道这件事不能怪邵衍,但占了她清白的人是他,他便不能置身事外。
“我只是想让你明白,主子对你抱着什么样的心思,不想让你误会主子罢了。”玄衣没放弃替邵衍解释。
她轻轻摇头,眼神冷冽,“和我没关系,今天当被狗咬了一口,休要再提起,但这笔账,我还是会记在你们头。”
玄衣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