忌的,也只有一个人了。
天风看不懂邵衍眼的深思,只是低声劝道:“主子,应该尽快将yào给玄衣调配了,不然等下次发病的时间一到,还要等力气再压住那些人。”
他的话里有话,哪里是怕费力气压那些小老百姓,眼前这个明明也是个有病的,偏生能够压得住他的人已经跑了,到时候真闹起来,怕有人钻空子,虎视眈眈盯着主子xing命的人太多了。
“每隔七天发一次病,你真以为这是女人来小日子,次次都循规蹈矩的吗?”
天风微惊,“主子的意思是,有人恶意cāo纵?”
邵衍没回答,还反问他,“郭长木寄过来的信可有提到过这是一种什么du?”
“不曾说明,只有解yào的用量与调配方子,他送过来的这一瓶只是yào引子。”
邵衍将瓷瓶直接扔进他怀里,“天风,你真是难得糊涂,既然有母花与子花之分,你怎么能以为这是普通的du呢?”
“是蛊du!”天风这下完全明白过来了,母花与子花,像是蛊du一样,有母蛊与子蛊之分,杀了子蛊没用,母蛊还在,随时捏着du之人的命门。
“这一瓶子能治几个人?”
“按郭长木的说法,十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