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言便皱了眉头,“我熬了好大一锅,怎么全部吃完了,也不怕撑死。”
“姑娘做的东西,便是再多,公子也能吃得下,哪里还顾得撑不撑肚皮。”这话要是换做旁人,定然是在拍马屁,说些好听话,但说话的是空篱,沈碧月一下子听出了他的言外之意。
摆明了是劝她要做可以,但得少做点。
有了空篱的劝告,沈碧月这回做的汤果真次的少很多,也够一小碗,但是一小碗里头全是精华,营养又大补。
空篱闻了闻,顿时沉默,这大姑娘也真是的,做了这么少一份算了,里头加的东西怕不是要将公子的鼻血都给吃出来了,这么一想,次的鸡汤尽管量多,却也只是撒个尿能排解出去的好东西。
借着夜色,她悄悄溜去青鸣居,又悄无声息地溜回了泊云居,刚从墙头落下,便被一个人抱了满怀。
扶在腰的冰冷温度,还有熟悉的苦莲香,男人的大氅连着他的双臂将她整个人紧紧揽在怀里,两人如同黑夜的影子缩在角落里,几乎要与夜色融为一体。
一般悄悄潜入别人院里的,穿得都是紧身劲装,只为了将自己的身影尽可能遮掩住,哪里有人像这个男人一样,非得披着一身厚实的大氅,整个身体顿时大了两倍,像一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