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备好了热水,见沈碧月回来的时候身还多了一件大氅,顿时觉得讶异,又见她的神色平静,起之前的却又多了几分不自然,便识趣地住口了。
进到屋里,只剩下她一个人了,沈碧月这才敢将双手从大氅里面伸出来,一只手光洁如玉,另一只手的掌心满是干涸的血迹。
隔日一早,沈碧月起得晚,醒来的时候脑袋还晕晕沉沉的,眼底一抹青色。
“姑娘,你昨晚是不是没睡好?”墨笙晚睡在外间,昨晚听到辗转反侧的声音一直持续半夜,连她都迷迷糊糊地睡着了,里头的人似乎还未有睡意。
沈碧月用浸满水的毛巾覆住了脸,任由热气冲刷进口鼻,渗入疲劳的双眼,好一会儿才拿下来,双眸已经恢复清明。
“没事,收拾一下,还要去女院呢。”
她起身准备去吃早饭,视线不经意掠过随意扔在地面的大氅,随即便收回目光,往外面走去。
墨笙也看了眼地的大氅,想起进来伺候姑娘前菱花的特意吩咐,便默默前将大氅给收了起来,藏在不易让人察觉的地方。
好歹是姑娘家的闺房,地摊着一件明显看起来是男人的大氅算怎么回事。
这一天,沈碧月依旧将课得专心致志,心无旁骛,几乎将自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