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碧月,然后转头问方映柔,“母亲,姐姐为什么遮脸,是不是生得丑?”
“别胡说。”方映柔训了她一句,然后有些抱歉地对沈碧月说,“不好意思,沈姑娘,荷君说话口无遮拦的,却并无恶意。”
“没关系。”沈碧月抬起手背,抵在唇边浅浅一笑,显得分外娴静优雅,“小孩子童言无忌,小郡主这样直话直说的xing子倒是很讨人喜欢,真要说起来,殿下是臣女的表哥,小郡主也算臣女的侄女儿,作为长辈,臣女理应多多包容,不用这么见外的。”
方映柔眼里不易觉察闪过一丝恼意,认了怀王为表哥,邵何为侄女儿,是不认她这个表嫂,尽管不是正妃,但有了怀王的宠爱,她在王府里的待遇早已经胜似正妃了,其余的妾室与妃子都别想越过她的风头。
但沈碧月话里的意思愣是把她的位置摆死在了妾室,虽然对她依旧恭敬万分,可像是绵里藏针,一直若有若无地戳在她的心窝,方映柔觉得膈应万分,偏偏因为应了怀王的话,必须要跟她坐一下午赏花喝茶观景,着实折磨人。
“沈姑娘真是心善,看来外面的那些传言都是唬人的。”方映柔没有顺着沈碧月的话让邵何唤她一声姑姑,其亲疏意味明显,显然并未把她当怀王的自家人看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