姑娘,必然是沈碧欢,是以人们都不觉得有什么怪的。
只除了当街拦人马车,还宣人进车说话,这些都不该是极重礼数的衡岭长公主会做出来的事情,可想而知驸马爷的死,对她的刺激十分强烈。
沈碧月以纱覆面,被菱花搀扶着下了马车,缎面裙摆软软散开,搭在鸳鸯鞋面,步履踏过脚撑,宛如走在台阶,一步紧着一步,姿态轻缓慵懒,身段优美自然,极尽秀雅。
街的人仿佛看见了世间最美的一幅画,不由得屏住了呼吸,小心翼翼的程度不亚于害怕惊飞了歇在叶尖的蝴蝶。
美人下了车,又了车,直待紧闭的车门将她秀美的身影遮挡住,众人才终于回过神来。
“她不是沈碧欢!”有人忽然喊了一声。
“沈家的姑娘,不是她还能是谁?”
低声jiāo谈的动静窸窸窣窣响起来,有人见过沈碧欢,也有人见过沈碧月。
见过沈碧欢的人,不承认那个姑娘是沈碧欢,见过沈碧月的人,直言那个姑娘与沈碧月十分相似。
“沈家大姑娘刚回来的时候,去过我们茶楼,我还和她说过话,当时她戴着帷帽,没看到脸,但是身形一模一样。”
“不用说了,感觉是她,我在北山女院见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