深处,有着驱散不开的深深执拗。
沈碧月与他对视一阵,脑忽然浮现出回他用她的簪子划过手腕的情景,每每回想起来都让她心底涌起无限复杂的情绪,说不清,也无法形容,但她无法不动容。
思及此,她低声说:“你没有自残身体的嗜好,我也没有让你伤害身体的心思,不要这么做,放回去吧。”
“好,你把刚才的话收回去。”
沈碧月突然来了火气,“你这是在bi我妥协吗?既然你连自己的身子都舍得伤害,那我凭什么再信你……信你以后不会害我。”
“害你?沈碧月,你真是没有良心。”邵衍反抓住她的手,狠狠扯进怀里,胸膛里的心跳剧烈,双臂用力,带着深深的克制,几乎要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。
沈碧月本来恼他,当下便用尽全身力气挣扎起来,“别碰我!”
邵衍紧紧锢着她,算她死命咬着他的胳膊也不松手,两人扑通一下坐在了地,撞得桌椅震动,桌的妆奁猛烈摇晃着,险些洒了满桌的珠玉首饰。
“我自幼丧母,身边再无可信任之人,对我好的,都皆为我所累,对我不好的,极尽所能地陷我于死地,经过一年年的挑挑拣拣,身边人逐渐剩下的大多都是那些心思歹du,粗鄙猥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