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他似笑非笑,捉住她的手肘,轻轻一折,随即低头一口咬住她肩的嫩肉,恰好是有芙蓉花刺青的那一处位置。
她动了动肩膀,对方的牙口硬,咬着轻轻摩挲,从花蕊顶端到花瓣尖尖,她轻微他迷恋般地贴近,痴缠。
“那我换个好听些的说法,私会的有情人,如何?”
若不是顾及这人脸面,沈碧月还真想骂声:“不要脸。”
邵衍笑了笑,忽然起身,顺带着伸手拉她起来,帮她整理凌乱松垮的衣裳。
沈碧月低头看他替她系着腰带的手,缓慢却熟练,“我以为你自小都有人在旁伺候穿戴,原来不是。”
“原来是,那时我还是先帝最疼爱的小儿子,众人赞我天资聪颖,个个巴结奉承,皇兄也疼我,唯独母后对我冷冷淡淡的,起皇兄……我一直觉得她更偏爱皇兄,父皇说,这是母后看重我,所以才对我更严厉一些。”
“但你知道不是。”沈碧月话语一顿,忽然想起被她遗忘的,他方才所说的话,那一股初闻时的震惊才再度卷土重来,“你自幼丧母,当朝太后并非是你的生母。”
其实仔细想想,这样的事情也并不是没有先例的,很多未生子的皇后都会过继其他妃嫔,或者是宫女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