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觉得很有道理地点点头,“所以这条命也是你的,以后你得时时刻刻都将这条命拴在身边。”
沈碧月:“……”这厮真是越来越油嘴滑舌了,和她当初印象里那个矜贵冷漠,又嚣张暴戾的男人已经完全是两个人了。
见姑娘吃瘪,邵衍的心情甚好,连车子尾巴还跟着一个拖油瓶的事情都被他抛到脑后去了,姿态慵懒地斜躺下,手指勾过案摆盘的葡萄,一边吃,一边说:“墨是太澜的国姓。”
沈碧月笑了一下,“我知道。”
前世她接待过太澜国的使臣,学习了他们的语言,自然对太澜国内的情况知道得十分清楚,只是在她的印象里,所能打探到的皇室宗亲里头并没有一个叫墨笙的,墨笙兴许是用了化名,又或许她与太澜国的皇族没有关系。
“太澜国内早起了内杠,太澜人一向信奉天道,因此在太澜,国师的地位是极高的,在民间的威望甚至要高于皇帝,国师一反,太澜的皇族该四处逃窜了,正巧被你捡一个去,养在身边。”他边说着,边摘了颗葡萄,仔仔细细地去了皮,才放到她嘴边。
她不吃,他举着不动,一直到她投降似地将葡萄咬进嘴里,他才慢慢缩回手,又摘了一个送进自己嘴里,眼底笑意浓浓。
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