娘进不进王府,现在直接把人弄马车,这哪里还能有好胳膊好腿的,算真把人清白给夺了,只怕那副场面也不会太好看。
果然,不等他走过去和沈碧欢说话,听到马车里头传来异样的声音。
属于女子隐忍的嘤咛,带着三分痛苦,七分无力。
“公公!”小太监看见钱公公的身子晃了两下,要往后倒,连忙前扶住。
钱公公摆摆手,咬着牙,“我没事,不用扶!”
马车里头,男人歪斜身子懒散坐着,一手撑着额角,另一手流连在姑娘撩起长发的后颈,每覆过一处,轻压慢揉,疼得姑娘忍不住溢出浅浅的嘤咛。
“你轻点。”沈碧月手指紧紧抠在他的腿,后颈传来阵阵剧痛,直达脑门,不一会儿便汗津津一片,但那人下手一点不留情,该按在哪里,要用什么力道,皆依照行针通脉的规矩来,那种疼痛哪里是一个姑娘家能受得住的。
邵衍神色有些漫不经心,可一捏一个准,察觉到趴在腿边的身体微微颤抖着,只是轻笑道:“你这样不行,身子积劳过多,不适当通解,是容易败损的。”
沈碧月紧紧咬着牙,早知道她方才不提什么天风的行针妙策了,激得他来了斗志,非要拿她身体来试,证明是他的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