支持,多少人在暗地里盯着孟家,一丁点小举动都足以让头那位产生猜忌,当初他不跟我商量走,我也是生气的,不过是借着这点零星的怒气演给外人看,没想到竟真的没人去怀疑。”这也是小心眼的孟廉至今不愿意原谅孟威的缘故,孟威不低头一回,他坚决不放他回孟家。
“所以孟家在暗是支持豫王的吗?”沈碧月问得犹豫,前世豫王死得早,孟廉对她也闭口不谈豫王的事,她无从得知孟家的盘算。
孟廉看她一眼,那眼神似乎在诧异她怎么会有这种想法,“难不成那小子还有其他盘算?”
沈碧月愣了一下,随即摇头,“他几乎不曾与我说过这些。”
现在想来,每次两人不是在吵架,是在谈她的事情,除了无意得知他身体了寒症和不能见血的毛病,余下的他都未曾明明白白地和她说起过。
孟廉了然,“孟家世代忠君,从不曾对谁倾倒拜服过。”
只一句话,便表达了孟家谁也不站,始终保持间的立场。
沈碧月眸色微微一黯,烛光绰约,任由yin影覆盖,孟廉没有发现她的异样,说:“那小子目前还未有异心,头虽然宠他,绝非心大,而是念及旧情,先皇偏爱豫王才将送出金吾卫,若今日他的身体健康强壮,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