笑嘻嘻的声音传了过来,“皇祖母,您和珍儿真是心有灵犀,我刚想着有事找您,听到您叫我了。 ”
她本来只是太后传召沈碧月的一个障眼法,进了长乐宫后和太后问候几句话去偏殿里待着了,在偏殿里翘着腿嗑瓜子,听到太后终于将人叫进去的消息后这才慢悠悠地过来了。
太后重重拍了一下榻面,力道不大,面威严夹带着熊熊怒气直冲邵珍,“南阳你真是好大的胆子!竟然跟着外人一同耍弄哀家!”
“皇祖母怎么这么说,珍儿最是孝顺皇祖母,从来不敢忤逆您的意思,更别说耍弄您了,您莫不是听了谁的挑拨离间?”邵珍的眼神倏然一变,往在场的众宫人身一扫,那眼神仿佛是锋利的刀子,刀刀刮过去都是血。
太后冷笑,“你别在哀家面前装傻!哀家让你带沈碧月过来,你倒好,弄了个小太监来糊弄哀家,真当哀家已经老糊涂了,连一个姑娘家和太监都分不清吗!”
“原来是为了这件事,那皇祖母您可冤枉珍儿了,我刚刚是想说这件事呢,我已经将沈碧月带到宫里来了,不过这是皇祖母私下吩咐的,我也不好光明正大领着她到处溜达,暂时将她安置在我宫里,正等着皇祖母的传唤呢。”
晚一步进来的善水也觉得有些下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