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臣女和豫王之间没有任何关系,坊间的传言皆是空xué来风,算不得数,恕臣女斗胆,若真要论起关系,兴许只有一点,那是豫王殿下险些成了臣女的妹夫。”
“这世的谣言没有空xué来风之说,你若真和他没关系,当初不单单是毁容那么简单了。”太后还算是有几分了解豫王的。
沈碧月顿了顿,回答:“臣女并不这么认为,殿下当初会对臣女下手,是因为怀疑臣女谋害衡岭长公主,而手下留情,只是顾忌臣女的身份,臣女终归是沈家的长房嫡女,即便再不受宠,没有确凿的证据证明臣女是凶手之前,豫王殿下不能要臣女的命,否则便会教朝臣寒心,君臣离心,大宁江山也终将失了民心。”
太后的面色微变,“你还真敢说!”
“臣女只是个平凡女子,自小便不识什么高深的学问,唯独学过医书,喜欢摆弄些花草,活得不像世族大家的闺女,也没有高嫁王侯贵胄的雄心壮志,之所以会如此认为,也只是站在寻常百姓的立场去想事情,即便豫王抬爱,也非臣女想要。”
“你是沈家的女儿,算你四肢不勤,不识一字,也永远都不可能嫁给平凡人家。”单单是那份过人的容貌,足够有利用价值了,太后的话里不掩嘲讽,“说实话,你们沈家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