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对沈碧月的不屑便愈发明显了,本来只是想看看和豫王有关系的沈家姑娘是个什么样的人,现在没必要再浪费时间了,这样一个不忠不孝于家族的人,算生得再好也只是空皮囊一副。
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,两人几乎都没有过对话,太后倚在榻喝太医开的补汤,她如今的身体也不容许再逞强了,能多休息好好养着,有一口没一口喝着,时不时看一眼地跪着的人。
倒是有骨气,跪了那么久,还是一声不吭,一动不动。
沈碧月足足跪了有一个多时辰,最后来解救她离开的竟然是那个她怎么都想不到的人。
“早知道您在罚人,臣不来凑这个热闹了。”来人同邵珍一样,满脸笑嘻嘻的,一点不正经,惹得太后脸愈发不郁了。
他像模像样地向太后拜安,随即歪了身子,凑到沈碧月边,“这个小丫头好生眼熟,咱们是不是见过?”
邵珍没给沈碧月的脸做任何伪装,顶多是换了身衣裳,光是那张脸足够惹人注目了,江燎装的这个傻未免也太过故意了。
“江家小子,你来哀家的寝宫是来调戏丫鬟的?”
“不愧是太后娘娘宫里的人,一个赛一个的美貌,臣这些年在外头见识的都是些野花野草,不得您这宫里的鲜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