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到甘苓身边,将她小心而又用力地扶了起来,将她身沾染的尘土轻轻拍去,在今晚之前,他的双亲分明还如胶似漆地在一块,才过了不到一天成了这个样子,最大的功臣不外乎站在那边的兄妹俩,想到这里,他压抑不住自己的愤怒之色狠狠瞪向那边一眼。
沈庭均乖乖站在一边不出面也罢了,一旦出声,沈植免不了想起甘颜绣给他的那张帕子,这时又被自己的儿子呛了几句话,脸不由得浮起震怒,“若是你和甘颜没私情,又如何会发生今日这种事!男女尚未谈婚论嫁做出如此苟且龌龊之事,亏得你和你妹妹从小在我身边教导,竟然还能做出这样不知廉耻的事情,和外头那些风评浪dàng的男女又有什么两样,你们不怕丢脸!我怕!”
“父亲!您是从小看着我和妹妹长大的,怎么能这么轻易被人三言两语给挑拨了!”到底是自己的父亲,沈庭均方才怒过一回,很快回过神,发觉自己的言行不妥,只得拼命忍住自己的情绪,声音愈发显得低沉压抑。
沈植被气得脸的肌肉都在抖动,沈州这时候突然站出来说话,“均侄儿,你不该这么说自己的父亲!这件事关乎沈家的安危,你也是沈家的子孙,都长这么大了,关键时刻该怎么做还需要人来教你吗?我本不该替大哥来说教你,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