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还去不去国公爷那儿?”
“去什么去,大人物来府,避得远远的才是正理。”沈碧双在这个时候还是很明智的,她拥有的已经不多了,听说豫王是个会来事的主儿,到时候关注转到了她身,闹黄了她好不容易得来的婚事,那她真要哭死了。
“派个人去盯着,别漏了身份,咱们回去等消息便是。”大房的事情她听闻了一二,陈氏不允许她再打探,可她怎么会是听话的主儿,热闹不能亲眼看,听一听总没事儿吧,大房这回真得垮了。
书房里,沈岐正对沈植说:“虽然阿苓是你的妻,但她犯下的错远非沈家能够承担,这件事早晚要让孟家的人知道,你还是尽早给她休书一封,将人送去孟家吧。”
甘苓跟疯了一样地哀求沈植,晓之以情,又是哭诉又是哀求的,差没磕头了,那模样当真是难看得很。
连平素与她不对付的大房三位姨娘与陈氏都别开眼,不愿去看。
“哪里来的疯狗乱吠,平白扰人心情。”一个声音伴着修长的身影出现,逆着光看不清面容,可来人那一股衿贵清雅的气质,周身萦绕着的冰冷yin寒气息,还有数十年如一日的低沉嗓音都是如此熟悉,让人闻之而心惊。
沈岐一惊,根本没想到这个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