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看了笑话。”
沈州只能低下头,不敢应话。
邵衍轻笑道:“罢了,沈侍郎,你不用这么着急揽罪,孤也没明着说你家姑娘不好,只是碰巧遇到,想起她的事情,觉得有些意思,想这诺大沈家,子孙众多,娶的人怪,嫁的人更怪,公子姑娘们一个个都不按寻常人家的步子来行嫁娶之事,眼看着都是人龙,池凤,还未出人头地,便出了这样的事,着实可惜,国公爷,您说是不是?”
沈岐:“……”这话尽挑着人的伤口撒盐,撒得极为欢快,末了还高高兴兴问人疼不疼。
他紧紧闭着嘴,真是一句话都不想回,这豫王真当他是没脾气的吗!
邵衍嘴功夫了得,不过几句话将沈岐堵得不说话,bi得沈州跪着不敢起,旁人只觉得心惊胆颤,倒是他本人乐在其,嘴角边泛起的淡淡笑意没散过。
“按说沈家的嫁娶之事,孤也没权过问,只是孤一想到昔日险些成为了国公爷的孙女婿,觉得万分感伤,兴许是与您没缘分,也与您的孙女没缘分。”
“老臣不敢当!是老臣没教养好孙女,败坏了自己的名声不说,还牵连了殿下,老臣便是万死都不能偿还此等罪过,老臣羞愧!”沈岐想跪,被侍卫天逸一把撑住。
“国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