臣与月儿一母同胞,十年不见,难免生疏,加府里有人蓄意挑拨离间,致使月儿刚回家时,臣对她的多般怀疑刺探,如今真相大白,臣十分后悔。”
“这么说,你并非真心疼她,只是心有愧,想要弥补她?”
“回殿下,这也是其一个原因,妹妹也快及笄了,过去她吃的苦,受的伤皆是事实,不能抹去,作为兄长,臣愿替她挡灾祸,择佳婿,佑她平安顺遂度过此生。”
邵衍若有所思地嗯了一声,撑在脸颊边的手指一点一点的,似乎在思考此事的可行xing,沈植顾不再去说教儿子,对邵衍同样拱手道:“殿下,臣以为此事不合规矩,还请殿下三思。”
他总有种莫名的恐慌感,沈庭轩的话,沈碧月的反应,还有豫王那唯恐天下不乱的xing子,这件事可能不会按照他心里所想再发展下去了,甚至可能要远远偏离出他所能考虑到的范围。
“大哥不用再说了,我只想问您一句,您今日是以什么立场来阻止我们呢,父亲?还是沈家大房的大家长?”沈碧月一动不动站着,她在对沈植问话,逆光的面容yin暗一片,光线如金丝勾勒她纤细高挑的身影,愈发显得瘦削而清冷。
“为人子女,侍奉父母当以孝为先,轻荷嬷嬷从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