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,那大师该栽了,冤枉人姑娘那么多年,死罪免不免不清楚,活罪难逃啊。”
隔着窃窃私语的几人,往角落里看,一桌一盏茶,一盘点心,却坐了两个人。
一个遮着面纱都挡不住姣好容貌的姑娘,和一个年男人。
“我还约了人,您有什么话,不妨回府里再说。”
沈植低着头,握紧拳头,但不妨碍姑娘眼神好,将他面的矛盾与纠结看得一清二楚。
196 老底被掀光了
看台的男人还在说着故事,落在沈植心里宛如刀割一般,他不想去听,可那声音像是长了手脚,混合着茶客们时不时愤恨的低声细语,力道强势地撕开他的耳膜往心房里爬。
茶馆里细碎的声音很多,茶杯磕碰在桌面,瓜子在齿间清脆碎开,先生一拍桌,开口尽是跌宕起伏的描述,听在耳朵里并不十分吵闹,只是有些杂乱无章。
父女对坐,心思都凑不到一处去,空气里似乎都弥漫着一股烦闷与尴尬的味道。
茶馆的伙计提着长嘴大腹的茶壶过来,走到近前才本能地发觉这两位客人的气氛不太对,硬着头皮询问是否要添茶。
“不用了,他马走。”
这位气质不凡的女客是先来的,这桌是以她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