磕断了,后背阵阵疼痛。
脖子又一次被掐住,慢慢往提,她的脚逐渐离地,五官憋紧,面色涨红。
“生前再美的人儿,死相也必定狰狞丑陋。”
沈碧月闭着眼,艰难吐出几个字,“既然是看客,何必入戏。”
时烜的力道一顿,突然放手,她全身无力地摔在地,手掌按在喉间,空dàngdàng的山洞回dàng着她的剧烈咳嗽声。
“你们男人都这么不懂怜香惜玉的吗。”好不容易止住咳嗽,她一字一句地说话,声音沙哑极了,像是含了许多泥沙。
“孙素白呢,你将她弄去了哪里。”
“她是越王殿下的心头肉,我可不能动她。”
“这里是哪里。”她挣扎着扶住山壁站起来,说话间时不时咳嗽一声。
“桃林底下的一处溶洞,谁都找不来,你尽管安心在此处陪我等着。”
“那他呢。”她的眼神往昏迷的沈庭均身一扫。
时烜含笑道:“已经没用的人,管他做什么。”
“我若不愿等?”
话音未落,一道冰冷的骤风自臂擦过,她猛地捂住手臂,鲜血顺着垂落的手臂滴落在地,嘀嗒仿佛水声。
“不愿陪我等,还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