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国公之后,能帮着逆贼谋划,这份心xing着实不简单,我很赞赏你,但是谁跟你说我要的是这个天下了。”时烜淡淡道。
沈碧月眉头一皱,似乎在分析他话里的意思,时烜却不打算给她这个时间。
“你记住了,他邵渊座下的龙椅,谁沾一点都要不得好死。”
她抿了抿唇,“你走,不怕我寻机跑了吗?”
“你心有牵挂,怕什么。”时烜淡淡一笑,背影渐渐隐没在黑暗。
“你到底想干什么?”
“人有一身惧寒惧伤,惧痛又惧饿的软皮囊,那胆儿可能大破天。”低沉的男声猛地往提成尖细的女声,轻声哼唱,由深至浅,渐渐归至虚无,这山洞仿佛有无限长,幽暗而空洞,一眼望去,漆黑漫无边际。
方才与沈庭均打斗的时候还没觉得,现在没事情做了,孤零零的一个人倒觉得有几分yin森冷清,她辈子被人囚在地宫暗室,怎么着也有烛火照光,连死去那会儿,也没亲眼见过这样黑漆漆的地府。
身后传来衣料摩擦沙石的动静,她倏地回头望去,沈庭均有转醒的迹象。
她回身扑到他身侧,快速往他身补了一针,本来眼皮还有些颤动的人再次回归平静,她盘腿坐在沈庭均身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