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都去怪人家月姐儿,我是不是让你乖乖待在院子里,你偏不听话,跑出去冲撞了豫王,得了这个结果是你咎由自取,还有脸去怪罪别人,她能被陛下赐婚,被豫王看,那是她的福气,你有这福气吗!”
沈碧双噎了一下,依旧愤愤难平,“阿娘,你到底是向着谁的,我才是你女儿,你怎么还向着那个贱......那个女人!”
陈氏冷冷瞪她一眼,神情是从未有过的严肃,“双儿你记住了,咱们沈家如今最大的靠山是月姐儿,别再和她过不去,你斗不过她,也斗不过她背后那个男人,以后即便出嫁了,你也不许再提她的半句不是,明白了吗?”
已经得罪过的人,是没法再讨好的,只能弥补,或是躲得远远的,沈碧月不打算再和他们过不去,这是好事,犯不着再去主动招惹。
沈碧双跋扈惯了,尽管遇事之后有些收敛,到底本xing难移,她不服气,但又惧怕陈氏的冷脸,最终只能嘟嘟囔囔地回声知道了。
沈庭轩后来也听沈碧月说了关于孙素白与桃林一事,她对他并无遮掩,包括秦恪的事情也毫无保留地说出,但沈庭轩与秦恪的jiāo集不多。
秦恪此人神出鬼没的,偶尔会去朝,大多时候有皇帝的默许,都是见不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