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,“那使不得,杭大人我知道,据永安城里的姑娘们说,那个男人可远观,不可亵玩的,别看他生得好看,xing子正直又严肃,不像其他公子哥风趣,整日与犯人打jiāo道,那眼神都是练出来的尖刀子,跟他对视要刮死人的。”
“那可惜了,我倒是觉得杭尚书不错,即便不够风趣,但他没有花花肠子,整日浸**在案子里,才不会有闲心去找乐子,表姐不喜欢也不能强求。”
“那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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朱府的喜宴一直吃到了后半夜,朱昭被灌了太多的酒,虽然其有一大半是他主动敬人的。
跌跌撞撞回了婚房,里头的两支龙凤喜烛燃到一半,新娘坐在床头,顶着红盖头的头一点一点的,似乎是在打盹,嫁衣红得刺眼,让他心里骤然生出许多不甘来。
他取过杆秤,将伺候的丫鬟都赶了出去,然后猛地一甩门,砰的一声巨响惊醒了瞌睡的新娘,她紧张地搅起了手指,等候了这么久,终于等来郎君掀盖头。
朱昭站到她身边,静静望着那顶红盖头,盖头下的姑娘永远不会是他心里喜欢的那个了。
沈碧双闻到一股浓烈的酒味萦绕在身边,她不知道朱昭站在边那么长的时间是在做什么,难不成是在看她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