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把那薄面p-i给戳出洞来。
杭硕十分淡定地看着这个过程,面p-i揭下,露出一张女人苍白清瘦的脸,双目赤红,铺满泪痕,眸底凝着一股挥散不开的绝望。
他不动声色,心里却暗叹豫王的手段,都说酷刑底下见真凶,原来还有这样虐人不见血肉的审人法子。
“孙素白,你还有何话要说?”
女人被人压着跪在地,背后是被无数人的血迹染黑的刑架,散发着浓烈的腐臭与血气,但她似乎感受不到,只是无声流泪。
“大人,依小人看,她骨头硬得很,兴许得刑才会招供,您看......”
杭硕挥挥手,狱卒会意,立马手脚麻利地将人绑到刑架去了。
杭硕:“......”谁让他绑人的!
虽然孙素白这么瘫在地半死不活的样子,他看得也闹心,不知道越王说了什么把她刺激成这样,细细一想,应该也逃不开一些狡兔死,走狗烹的无情话语。
孙素白手脚无力垂着,头颅在胸前悠悠晃dàng,像个已经被勒死的人,了无生气,唯有那一滴滴往下落的眼泪还能表明她活着。
在这个时候,沈碧月来了。
堂堂未来的豫王妃,怎能踏足这血腥气极重的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