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的事,这其唯一的例外便是她那个不争气的女儿。
也许是天气炎热的缘故,没流汗也觉得浑身黏糊糊的,心存烦躁,便无心再生事端。
豫王的舆轿出了宫门,四平八稳地朝豫王府的马车行去。
邵衍不经意睁开眼,倒是给他瞧见了一个熟悉的人。
说对方熟悉,他其实也不认识这么个人,只是对方的身形与他有几分相像,但细细一瞧,又他要宽阔些。
错身而过的瞬间,两人的目光对,随即又错开。
这是新任的书令秦恪。
长得清隽秀,相貌俊俏,气质高远,极容易让人生出亲近之感,只是让他没来由的不喜欢。
今日走了什么霉运,总是遇见不喜欢的人。
邵衍敛住眼眸,手指搭在膝不再动作,对眼前之人毫无兴趣,秦恪却不敢不恭敬,转身对着邵衍离去的方向认认真真地拱手作揖。
***
沈碧月放下手里泛黄的信件,望向窗外隐隐泛出光亮的天色,她抿了抿唇,揉捏了两下眉心,看了一宿的信,头疼,脖子酸,身体也僵硬得像石块,酸疼。
这些信自打从信都县偷偷带回来,她只看了一次当作烫手山芋扔进了箱底藏着,她不是个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