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
“这世上还真没几个人有胆去吓唬太后,你是什么来路?可愿意与孤说道说道?”
“以殿下之聪敏,还猜不到吗?”秦恪将手撑在桌面上,轻声说,“殿下,您只需记得,臣虽是陛下提拔上来的,却站在您这边。”
邵衍轻嗤一声,轻扣两下桌面,“孤不需要不明来路的盟友,把你的身份和来意留下,否则孤不介意把你永远留在这儿。”
秦恪定定看了他许久,忽然露出一抹极淡的笑,“你这xing子倒是跟母亲像极了。”
邵衍面色微冷。
“你应当猜到了,非要我亲自说出口?”秦恪淡淡说,“母亲是个心xing坚毅的,自然也不愿白白吃亏,这点与你很像,那些昔日欠了她的,她都要讨回来,所以我才被她派来接近皇帝,接近太后。”
“她还活着?”这个问题问出来其实有点多余,邵衍一出口便后悔了。
秦恪倒是没发现他的不对劲,只是回答:“当然活着,好与不好只有她自己知道,怎么,你只想问这个?”
邵衍心底不是没有触动的,但他习惯了常年将面具戴在脸上,声色不动,“这件事,秦家知道吗?”
“若无秦家的帮助,凭着母亲一人是逃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