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,秦恪将藏在怀里的那卷东西掏出来一看,竟是一叠卷起来的书信,从泛黄的纸质上看,已经有不少年头了,匆匆扫了眼开头几行,他面色微变,立即将东西重新塞进怀里,头一低,重新融入人群里。
隔着一条街的距离,一个其貌不扬的男人快步走进一处茶楼,在大厅里随意挑拣了一张桌子坐下,与他同桌的是一位蒙着面纱的姑娘。
“东西都亲手jiāo给他了?”
男人不着痕迹地扫了眼四周,趁着低头喝茶的功夫回答:“给了,亲手塞给他的。”
“你再替我跑一趟吧,找个人回来。”
男人耐心听她的吩咐,听完点点头,将一杯茶喝得见了底,这才起身又离开了。
沈碧月又坐了会儿,也起身回去了。
今日是她的笄礼,虽说已经结束了,但府上客人还未走干净,她作为主人家是不该离开的,谁料一回到沈府,就收到一封请帖。
帖书上印着长公主府的印章,送请帖来的人也是长公主府的使者。
她将请帖收下,并让人拿了回帖,表示一定会如期前去长公主府拜访长公主。
待使者离开后,她让沈岐勒令所有知情者不可泄露半点风声,自然也叮嘱了菱花不许跟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