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母亲是下贱的歌女,无意怀了建王邵昱的骨肉,也就是我,我一出生便不被他所承认,他甚至不愿赐我名姓,我的母亲便给我取了个小名团圆,直到死,她都做着会被建王承认母子名分,并接入府中的美梦,后来我便给自己取了时烜这个名字,建王的血亲几乎都被屠尽了,只剩下我这个流落在外的卑贱血脉。”
“你果真是建王的后人,但可惜了,他做得不错,皇室最讲究血脉的正统与尊贵,生来带有卑贱血脉之人,不配坐上龙座。”
时烜挑起眉梢,眼里却闪过yin霾,他收紧手下的匕首,笑问道:“你这么说,就不怕我对她动手吗?”
“你会杀她的,但还不到时候,你的目标一直都是我,只有我有这个能力完成你祸乱大宁的计划。”邵衍不着痕迹地步步走近,“但你没想到,你在我身上加诸的一切苦痛,会被她所化解。”
“看到了吗,小姑娘,他想抓我,却不愿管你的死活。”
时烜握紧她的下巴往上提,像是提一只被拔光了毛的鸡,露出一截脆弱雪白的脖颈,嘴唇凑到渗了血的伤口边,覆上,用力一吸,细细密密的疼痛袭来,疼得她瞬间皱紧了五官,浑身酥软无力。
邵衍眼神一暗,几乎能蓄起风暴,他刚往前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