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。”打开急救箱，替男人止血。
楠楠架着腿，凝视着外面，fear问：“为什么她要报复你们？”
“因为她认为我的外婆妈妈，乃至于我，夺走了本来应该属于她的一切。”
没有什么属不属于的，这个女人太沉迷权利了。
“但是不是你妈妈先生下阿姨吗？那个女人是小三？”
理不清的关系，fear迷糊。
“不知道算不算，但外婆接受了小姨，小姨也接受了外婆，我不能让这难得的平静被打破。”
摸摸自己的下颚，没有希望的看向外面，果然是，母亲告诫自己不要做负心人，原来做了负心人会如此麻烦。
“你真可怜……”
“等等，你刚才说什么？”他可怜？
“难道不是吗？”需要处理自己外公留下的风流债，还要安抚自己的妈妈不受伤害，感觉背了太多东西了。
“妈妈不能被伤害，这是我的人生信条之一。”
他是妈妈和曾外公带大的，没有接触过其他亲人，相对比来说，妈妈是最重要的。
“如果以后有婆媳争执呢？”fear考量久远的询问，并且是真的想要听听楠楠的答案。
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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