脸也就别要了,肯定得多几道沟。”
大正月里,不是今天不能动水,就是明天不能动针。
不能动水就是不能洗衣服,不能动针,当然就是不能做针线活。
反正不用干活,头十五只要不去上工,这些个老娘们儿就喜欢扎堆唠闲嗑。
沈树林一家已经进屋了,看热闹的还没散,或蹲,或站,现在又是阳光正足的时候,一群老娘们儿揣着袖子,唠的还挺热闹。
躲在自家院里的沈老爷子眼睁睁看着沈树林从西头回来的,又说昨天去老丈人家了。
虽然他心里很清楚,这件事不可能是沈树林干的。
不是他小瞧他,相反,对这个给他当了四十几年儿子的人,他还是很了解的。
以沈树林的尿性,如果他知道那些东西的存在,很有可能已经知道自己的身世了,那他们两个老的,咋可能还过的这么消停。
沈老爷子知道,对自己的身世,沈树林可能一直都在怀疑,可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,他对他们的孝敬,从未少过。
包括今年过年,依旧早早的把孝敬钱送去了。
这说明啥,说明沈树林依旧不敢确定,他们到底是不是他的亲爹娘。
沈老爷子回了屋,看着躺在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