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他几个人也赶紧跟着站了起来。
一行人呼呼啦啦来到场部一看,仓库那边那间屋子炕上虽然有被子,可一看就是打经老头盖的,埋了吧汰的,他们可没人敢盖这样的被。
等场部这边,就一铺小火炕,好在炕席还是好的,但炕上光秃秃的,连个埋拉巴汰的破被也没有。
“沈场长,你看这条件?”赵社长为难的看向沈树林,示意他,“怎么也得给两位女同志整两条干净一点的被褥吧?”
闺女说了,这个许主任不是个好人,让他千万别答应那些人住在他们家。
还说要在这些人面前,一定要装的越穷越好。
啥叫装穷,实际他们本来就穷。
听赵社长这样说,沈树林面露为难之色,“赵社长你是知道的,咱们这棉花一直都很紧张,家家都没有多余的棉被。要不,我把我老伴盖的那条棉被拿过来,给两位女同志?”
这沈场长怎么在这种时候和他哭穷,赵社长挥了挥手,“去拿吧,总好过就让人直接睡炕席好。”
没一会,沈树林就抱来一条补丁摞着补丁的破棉被,不过好在这条棉被破是破了点,但还算干净。
赵社长把大家都安排好,就骑着自行车回去了。
明早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