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拇指的末梢神经最多也是最疼痛的所在,可是,刘敬业踩了很久,这家伙仍然没反应。
就在这时,呆在隔壁空房的陈雨欣,在马永甄的搀扶下走了回来,看到那满脸是血的男人,顿时吃惊不已。
“这家伙还跟我装死呢,看来我得来点狠的。”刘敬业说道。
“等会!”马永甄扶着陈雨欣做好,随后蹲在地上,翻开那男人的眼皮看了看,吃惊道:“眼底有出血,这可能是颅腔内出血的征兆,你这是怎么打的呀?”
马永甄不怀好意的说道,好像要刘敬业承担责任似地,刘敬业无所谓的扬了扬下巴,道:“我没打他,是他自己摔倒,头撞到了床沿的护栏上了,而且,这种人值得同情吗?”
顺着刘敬业的目光,两人这才发现,床上那洁白的被子上,还插着一支大针管,而针管前头并非是针头,而是一把锋利的匕首,连根没入了枕头中。
“啊……”马永甄吓了一跳,连忙抓着陈雨欣的手道:“雨欣,你这到底得罪了什么人呀,还要到医院来补刀,太可怕了。我早就告诉你,刨根问底就得了,别什么事儿都往人家祖坟山刨,看看惹祸了吧。”
陈雨欣撇着嘴,耸了耸肩,示意自己本性难移。
“我还是先把这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