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好,让这个钱言看着,等于谭亦风亲眼看到,以后就不会追究你了。”
“你能保证安全吗?”唐诗雅还是不放心的问。
刘敬业微微一笑,从容镇定,唐老头对他也是信心十足,反正已经到了不死不休的局面了,如今破而后立,死里求生,他愿意承担一切风险。
唐诗雅也知道无从选择,只能咬牙走下去了,这一天,她极尽温柔,就像个小媳妇一样,给刘敬业和她老爸洗衣做饭,让他们摒弃一切琐碎,全神贯注的准备应对生死考验。
“手艺真不错。”刘敬业吃的满嘴流油,连声称赞。
唐老头的饭量也不小,吃的不亦乐乎。
唐诗雅心中无比紧张,努力装作风轻云淡的样子,就像要送父亲和丈夫上战场一样,所有担心与痛苦都压抑在心中,微笑着送他们上路,让他们没有负担。
很快,一天时间过去了,根据计划,唐诗雅先走一步,随后唐老头坐着出租车也走了。刘敬业骑着小摩托,拎着狙击枪的盒子,不紧不慢的跟在后面。
天色越来越暗,唐老头和钱言相约的地点在旧城区,一座上世纪八十年代的旧楼楼顶,楼只有三层高,等待拆迁的危楼,几乎已经没有住户了。
站在楼顶上,事到临